武媚娘秀眉微蹙,道:“您不相信就算了!哼,吝啬鬼!枉奴家对您……”她伸出手来,一捂小嘴,后面的话不说了!
魏玉龙哪还听不明白后面的意思,在一边赔笑道:“是我考虑不周,死罪,死罪!”
郭业道:“废话不多说,您到底还赌不赌?”
“赌!当然要赌!”魏玉龙把宝剑放在了桌子上,道:“这把宝剑,吹毛断发,削铁如泥,是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价值……足有两千贯!用这把宝剑做赌注,您以为如何?”
郭业拿起这把宝剑看了看,递给了秦英,道:“这玩意儿我也看不明白,你们怎么看?”
秦英道:“魏少侠,您这就不厚道了!这把宝剑我看最多也就价值伍佰贯!”
魏玉龙说出两千贯的时候,自己都有些底气不足,但是秦英这番话他可忍受不了,道:“什么伍佰贯?这分明是我花了八百贯……”
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魏玉龙索性破罐子破摔,道:“魏某出来得匆忙,身上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反正就这六百贯钱,还有一把宝剑!您要是实在不答应的话,哼哼……那就是不给我们弥勒教面子!”
郭业脸色一沉,道:“您是要耍横了!告诉你,我孙大明可不怕这个!即便是漕帮真的惹不起弥勒教又如何?漕帮是我兄弟孙明延的漕帮,可不是我孙大明的漕帮!大不了我一走了之,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我返回长安城,看你们弥勒教能不能在长安发威!”
魏玉龙把嘴一撇,道:“我还不怕告诉你,在长安城我们弥勒教……”
席碧竹连忙阻止,道:“师兄!”
“呃……在长安城,我们弥勒教确实是没什么势力!”魏玉龙改口道:“但是,我魏玉龙一人一剑……”
“我隐姓埋名,您一人一剑能把我从长安城给搜出来?”
“这……”魏玉龙脸涨得通红,哑口无言!
“何必呢?”郭业微微一笑,道:“不要什么事情都打打杀杀的,咱们有事好好商量!您说您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那也不尽然。照我说,您是端着金饭碗要饭呀!”
魏玉龙大惑不解,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郭业伸手一指,道:“您这位夫人……叫席碧竹,是吧?人样子长得不错,又是江湖侠女出身。这要是卖出去……呵呵,我不说您也知道!”
“你找死!竟然敢打我老婆的主意!”魏玉龙劈手向郭业打来!
郭业闪身躲过,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您不是也打着我丫鬟的主意?咱们是豁牙子吃肥肉——肥也不说肥!况且……说句您不爱听的话,您这老婆的姿色比我这丫鬟可差远了!您就是答应的话,也得加上这把宝剑!才能勉强和我那丫鬟相提并论!”
孙明延道:“一把宝剑,价值八百贯!即便加上了,似乎也还是不够!”
郭业道:“所以说,这场赌约,我还吃着亏呢,纯粹是想玉成魏少侠的好事!怎奈这位魏少侠,舍不得加中的娇妻,不肯赌!算了,当我没说,他和漕帮的事,你们自己解决,我就不搀和了!”
“别介呀!”孙明延苦苦哀求,道:“大哥,您可得帮我这个忙!要不然一千万贯,我们漕帮上哪凑去呀?”
“人家不肯赌,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让我平白无辜得把这美貌的侍女给献出来吧!我说兄弟,你也别害怕,依我看,这个弥勒教也就那么回事,没有多厉害!你看这个魏玉龙吹得多邪乎,但是一说打赌,怎么样?蔫了!怂了!不敢赌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心虚呀!”
“你说谁心虚?”
“就说你,怎么着?对上我家看家护院的老和尚都没把握,还称什么“小金剑侠侣”,干脆改名,叫“银剑侠侣”……啊,不,是“下贱侠侣”!前倨而后恭,你说你不是下贱是什么?”
魏玉龙脸上青筋暴跳,道:“孙大明,休得嚣张!你家魏爷爷跟你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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