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大惑不解,道:“席碧珠的夫君魏玉龙已经为国尽忠,她的师父乃是岳青山岳大侠,你们早就应该把她给放呀,怎么还关着?”
孙明延道:“那可是您的战利品,没有您的命令,我怎么敢放?”
“赶紧放了!还要多给钱抚恤!我现在明白了,你们二位一同前来,是求我放人的吧?好说,好说。这个要求我同意了!”
“别!”岳青山连连摆手,道:“秦国公,在下不是那个意思!我那弟子席碧竹,自幼父母双亡,是我们夫妻二人一手养大的。现在已经成了寡妇,就算您把他放了,她又能到哪里去?又何以为生呢?”
郭业道:“别开玩笑了,莫非以您岳青山现在的身家,还养不活一个席碧竹。再说了,席碧竹乃是江湖儿女,干点什么不能混口饭吃,谈什么无以为生?”
“呃……话虽这么说,但是我那弟子虽然成了寡妇,但是今年还不到二十岁,要是守寡的话,实在是有些不妥。所以,在下以为,她还是另嫁他人为好!”
郭业听了这话大感奇怪,道:“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席碧竹到底是守寡还是嫁人都是你们的家事,有必要和我一个外人说吗?”
孙明延道:“小哥,您现在还听不出来吗?这老小子的意思想攀高枝,是把席碧竹嫁给您!”
岳青山连忙解释道:“不敢说嫁。我那弟子乃是江湖女子,不知礼数,又是一个寡妇,就算给秦国公当妾,也是万万不够格。我的意思是,秦国公不妨把她收在身边,给她一碗饭吃,当个使唤人!”
郭业听了这话,暗中骂了一声卧槽!这个岳青山,是要卖徒求荣呀!
他说道:“这个不妥吧,魏玉龙为国效力,被天福和尚打死了,没几天,本官就把他的老婆给收了。这件事传出去,恐怕会影响本公的声誉!”
“这有什么不妥的?愿赌服输,天经地义!再说了……”孙明延的小眼睛一眨,道:“想当初,您非要和人家魏玉龙打赌,赌注就是这个席碧竹小娘子!您敢拍着心口说,对席碧竹小娘子,就没什么想法吗?”
岳青山道:“我那弟子,正值青春年少,总是要嫁人的。她一个寡妇,能有什么好归宿?如果能到了您的府上,真是几辈子修来的服气!就是老夫,也是与有荣焉。您就大发慈悲,把她收了吧!”
“这样呀……”郭业来蜀中一趟,也是几个月不知肉味,想到席碧竹那清秀的容颜,不禁蠢蠢欲动。再说了,这可是女侠呀,不仅长得好,而且自幼习武,身体素质好,能摆出各种常人做不出的姿势,这要是能收在房中的话……
他咳嗽了一声,道:“就是不知席家小娘子怎么看?说起来魏玉龙之死,和本官也有点关系。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怀恨在心?”
“绝对不可能有!魏玉龙是为国尽忠,死在了天福和尚的手上,和您有什么关系?您要是不信的话,我把她过来,让她和您说!”
“这………”当面锣对面鼓的讨论这种事情,郭业还真有点脸红!
他稍一犹豫,孙明延已经出去叫人了,一会儿功夫,两个女子走了进来。
一个是年纪虽幼,却已经风情万种的武媚娘,另外一个就是文君新寡的女侠席碧竹。
两个美女一起盈盈拜倒,道:“参见秦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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