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摞胳膊挽袖子……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还真不敢跟法琳和尚放对,道:“两位师弟,他是咱们道门的叛徒,咱们并肩子上,给他一个好看!”
空空儿和精精儿多机灵呀,道:“这事我们哥俩可不掺合!我们这身道装也就是穿着好看,其实也就那么回事。你们二位的事情,跟我们哥俩没关系!”
郭业道:“秦英,你认识这位法琳大师?”
“化成灰我都认识他!想当初,他是一名道士,与贫道多有来往,贫道还让他看了不少师门的典籍!后来他竟然背叛道门,转投佛门,真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
法琳道:“阿弥陀佛!秦道长,这您就说错了!小僧自幼出家,就是释门中人,一直到现在,也还是佛门中人。反复无常四个字,可套不到贫僧的头上!”
“那你身穿道装,与贫道来往又是怎么回事?”
“这还用问吗?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秦英秦道长,在道门也算是个人物!贫僧化身道士,就是为了套取你的底细!唉,说起来,也真是让贫僧失望!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你秦英的本事实在是差了一些……”
法琳摇头晃脑的把秦英贬得一钱不值,秦英知道打不过他,只能干瞪眼!
郭业暗暗摇头,这个秦英也是忒没骨气了,就算打不过又怎么样?怎么连手都不敢动!亲疏有别,我还能叫你吃亏吗?心里边埋怨,郭业还得给秦英撑场面,他说道:“秦道长,快快退下!在我面前,你难道还想动武不成?”
“小道不敢!”秦英借坡下驴,退在了一旁。
郭业这下对法琳和尚的实力也有所了解,也就把法琳给收下了!
其实这个法琳来得正合适,不管他再怎么桀骜不驯,但是郭业掌握着中原佛门的命运,他就得老老实实的帮郭业干活。论起节操来,法琳和尚可比秦英这三个人强多了!
更重要的是,法琳比秦英武功略高,还看不起三个道士!这就有效的对这三人形成了掣肘!以后他们再对郭业阴奉阳违的,法琳分分钟就能教他们做人!
贞观十年九月初八,天晴。
郭业带着三道一僧,离开长安城,前往益州去也!
因为要办案,出了长安城,郭业就把自己那身行头给换了,做一个富家公子打扮!空空儿和精精儿算是彻底还俗了,装扮成了两个书童!
至于秦英和法琳这一对冤家对头,则还做本来的装扮。一僧一道,充作保镖,虽然有些怪诞,但也还不算出格。
快马奔驰十余日,一行五人就到了岷江边上。
郭业见了岷江,从心眼里便就那么痛快,道:“众位,到了岷江,就算到了家了!想当初本官身为益州府兵司佐官的时候,就组建了漕帮。八百里岷江,都算是漕帮的势力范围,被我整治的好生兴旺!岷江两岸十余里,可以称得上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法琳颇为警醒的拍起了马屁,道:“阿弥陀佛,观一叶落而知天下秋。看了岷江这两岸民情,就知道秦国公的手段了!依贫僧看来,您这礼部尚书的官位还是低了一些……”
“哪里哪里,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严格来说,这也是我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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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愿拍,一个愿挨,两人说得性起,秦英却冷哼一声,道:“秦国公,您吹牛之前,也得看看场合呀!您看看那边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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