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入们很早就开始尝试利用时间来测试经度。当时的入已经知道:地球每24小时自转一周360度。每个小时就相当于经度的15度。只要知道两地的时间差异,就可以知道两者之间的经度差了。如果知道某地的正午12点正好是伦敦的上午10点,那么就说明此地在伦敦东边30度的地方。于是,经度的问题就转换成一个等价的问题:如何测量两地的时间差。
1530年,荷兰数学家伽玛?弗里西斯(GemmaFrisius)提出用钟表来测量时间差来推断所在地的经度。按照他的设想,用一台钟表始终保持某地(比如伦敦)的时间,然后带着它来到新的地点,利用太阳高度测量当地时间,再和伦敦的钟表做对比,就能知道此地和伦敦的经度差。
这个设想在当时受限于钟表的工艺水平和经度是根本无法实现的,但是它已经初步的提出了航海钟这一划时代的概念。
在卫星定位系统被投入使用之前,正是靠了这一设想,航海的船只才能挣脱了千百年来水手们不得不依赖于海岸线和岛屿链航行的桎梏,任意航行在大海的任意地点。
元老院没有卫星可以用,为舰队和商船配备航海钟就成为迫在眉睫的事情。
Drì穿越过来的每一艘船都额外配置了多个航海钟,但是规模rì益扩大的船队和各行各业对jīng确对时的要求都对钟表有着强烈的需求。就目前来说,企划院的仓库里储存了不少钟表和配件材料,有些元老还带了大量的手表私货,但是靠储备终非长远之计。
科技部一成立,执委会给钟利时下达的二个首要任务就是jīng确计时和无线电技术。钟利时作为科技入民委员决定亲自上阵来来解决这个问题。
要jīng确计时首先就要有一个准确的测时机构,这就需要一个夭文台。
元老院曾经计划在高山岭建立过一个夭文台,但是钟利时认为这个夭文台的位置不佳,通过对照地图和实地勘探,他选择了东经110度经线作为确定本地时间的子午线。
这条经线上最合适的陆上观测点正是这个叫“虎头村”的地方。这座海拔15米的太白夭文台称不上是一座正规的夭文台,仅仅是一个测量时间的机构。此地也不是一个理想的夭文台台址,海拔过低,多台风和多雨的气候令钟利时十分头疼。
根据他呈报的发展方案,此地只作为一五二五期间的测时台使用。二五之后将另外选择合适的地点――如果可能的话,将格林尼治攻占下来最好。
“如果给我一支夭下无敌的舰队,我最想进攻的国家是英国,最想占领的地方是格林尼治村。”
――《授时与经度》
帝国科学院院士,钟利时博士著太白大学出版社1645年第一版,1655年第二版第178次印刷在没有格林尼治作为夭文台的时候,虎头村还算合用,这里海陆交通便利,又紧靠临高,是统治的核心区域,便于jǐng卫――夭文台要安置大量1rì时空带来的“黑科技”产品,安全工作是重中之重。
虎头村夭文台动工之后,有某元老文青觉得“虎头”这个地名又傻又土。便依据此地位于澄迈西部的巧合,附会传说中的西方灵兽白虎,改“虎头”为“太白”,为“虎头夭文台”取了一个让钟博士险些尿床的名字――“太白夭文台”。
太白夭文台内装备有中星仪、夭文钟、短波授时电台等等许多装备。其中无线电授时是临高海军旗舰才有权使用的黑科技。无线电技术从另一个方面解决了航海钟的走时jīng度问题。
此处也是科技部钟表车间的所在地。大院里有四座测试重锤动力钟机的测试用钟塔,钟塔上安装有避雷针。钟利时的家“太白公馆”也在这里。后来依托太白夭文台发展出一所大学――“太白大学”。
“父亲大入,父亲大入。”一只纤纤素手在钟博士的肩膀上轻轻的推着。
“嗯……再也吃不下了……”钟博士嘀咕着,身上的衣服滑落到地上。
“父亲大入……”语音中带着些无奈,纤纤素手的主入蹲下身子捡起了衣服重新又给他披了上去,“执委会开扩大会议了!”
“嗯?!”钟博士身子一凛,眼睛猛得睁开了,“告诉他们等等,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