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逮着个花铁锤,不耍弄个够本怎么可以?
再说了,耍弄小程过了自己还会愧疚一下,可耍弄这花铁锤,他是半点愧疚也无。
谁让他是花海阁的人,以前还处处和自己作对!
还有那个已经做了鬼的代阁主,是倭国人不说,还想趁机弄死自己。
嘁,他秦朗,是能吃亏的人么?
明知道秦朗不怀好意,可为了对得起自家代阁主,花铁锤还是强压下心头怒火,冷哼了一声。
“这有什么好猜的,不就是兴元寺那帮人咯。”
“整个倭国,能与物部氏有深仇大恨,恨不得将物部氏灭族的,除了兴元寺也没别人了。”
“兴元寺如今是倭国国寺,而物部氏却成了丧家之犬,即使族地隐蔽,可兴元寺若有心想找,也不会找不到。”
“我不过只一个人,要盯着物部立岩的安全问题,没时间去注意其他,还请秦国师告知,如今这兴元寺的人藏在哪里?”
“只要找到他们,在下便有把握,从他们口中问出物部立岩的症状。”
这话听得秦朗又朝花铁锤拱了拱手:“哎呀呀,花娘子果真厉害的紧,一下子就猜到是兴元寺的人下的手了。”
“既如此,那此事便交于花娘子,在下便在此地等着花娘子得胜归来。”
说罢听得花铁锤不爽的哼了一声,秦朗却不在意,仍旧摇着扇子笑眯.眯的道:“那些兴元寺的人,就藏在林子后方悬崖下峭壁上的一个山洞中。”
“地方已经告诉花娘子了,物部立岩能不能好,便看花娘子能不能从兴元寺的人口中,问出他们究竟给物部立岩动了什么手脚了。”
“秦国师放心,在下定然将消息带回,时间不早了,在下便不打扰了,告辞。”
说罢,花铁锤朝秦朗拱了拱手,急匆匆的转身离开,真是一下也不想再看见他那张脸!
看着花铁锤匆匆离开的背影,秦朗摇着扇子仍旧一副笑眯.眯的模样,看的小程忍不住搓了搓手臂。
“我说阿朗,你能不能不要学李崇义这厮,真是看的人浑身汗毛直竖,鸡皮疙瘩掉一地!”
“好容易这家伙不在我跟前让我闹心,你又学他这般模样,真是让人睡觉都要做噩梦!”
秦朗‘唰’的合上扇子,惊奇的瞧着小程道:“咦?你这么烦崇义,崇义知道么?”
“要知道,我可是听了不止一次他说和你从小一起长大,是铁的不能再铁的兄弟,简直比亲兄弟都亲。”
“你这番话若是叫他听见,定是要伤心的很。”
“要不……我替你告诉崇义这番话,让他好好表现表现,与你好好联络联络兄弟情义?”
“别!”小程一听这话急忙摇头,双手摆的只能看见残影:“你可饶了我吧。”
“让那家伙知道我又该倒霉了,好容易消停了这些日子,我可不想又被他捉弄!”
“那些话你就当没听见吧,来来来,团团给我,我去哄她睡觉。”
小程说罢,便从秦朗怀里将团团接过来,纵身一跃去了树上,开始哄孩子睡觉。
秦朗地头瞅了瞅怀里塞了无线对讲机的地方,笑而不语。
当没听见么?
好像有些晚了,崇义已经听到了。
哎呀呀,倒霉的小程啊,不是兄弟算计你,谁让你背后语人是非,还这么凑巧非要这个时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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