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老头明白了。张凡缺乏的就是正规而循规滔距学院熏陶。虽然每次接通张凡的电话，老头脑海里可以想象的到张凡微笑如花的脸蛋。
可现在，老头终于知道了，这小子笑的是如此的肆无忌惮，笑的如此格格不入。以前的时候老头不知道张凡到底缺乏的是什么。
今天忽然，老头明白了，张凡缺乏的是对科研的认可和对科研规则的掌握。
他就如同一个花圃外面的喇叭花一样，花朵开的小归小，但已经上了房了，现在再让他去遵守规矩，学习规矩，已经不肯能了。
“呵呵，我不是弄了一个脊柱术式，想邀请一些顶级的骨科医院来一起开个研讨会什么的。特种骨科医院倒是上心，可其他医院发了邀请函，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就寻思，这家伙们是不是联合起来……”
“发明就发明，创造就创造。什么叫弄了一个，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老头听着张凡的话，眉头都皱成了抹布。
其实张凡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这要是没系统，自己能发明这种术式吗？所以，张凡到现在为止，张凡的心里其实还是有那么一些不坦然。
所以，为了这一丝的不坦然，张凡更努力更低调更谦和。这就是华国普通老百姓，大多数老百姓的秉性。
老头不知道啊，老头还觉得张凡不重视科研，不重视发明！
“呵呵，我想着这个把这个术式早点应用在临床上，所以想多拉几个医院进来合作。可……”
张凡说了一边自己的想法和自己的预期。
这次轮到卢老头，呵呵了。
“你在骨科期刊上发表过什么论文？你在骨科上有什么建树？谁知道你是小猫还是小狗呢。你的邀请函发到对方医院，估计人家看都没看，。就简单的检索了一下你的名字，估计就扔了！
你以为顶级的医院和研究中心是你们茶素的城门啊，谁想进就进的。
你发明的术式我也向我们青鸟附属医院的骨科医生们咨询了。
你的这种术式如果发展起来在精细和微创方面绝对能超远传统的方式。
但，如果对于治疗普通患者，其实传统的方式也并不是没有一战之力。传统术式更成熟，病历数量更多，最主要的是费用更低。
而你的手术方式，是面对特需人群的。所以这就是人家特种骨科医院很上心的缘故，而其他医院则不是很动心的缘故了。
你觉得你的方式很简单，可对于别人来说，未必很简单。所以……”
“额！”张凡这会是明白了，原是这样。挂了电话，张凡嘴里嘀咕，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看不起人呢！
不过心里还是很尴尬的。
这一次真的给张凡好好的上了一课。
欧阳办公室里。
“哎，失策了！失策了。”老太太拍着大腿，真的就如同事吃了亏的普通老太太一样。
“要不，咱们把条件放低一点？”欧阳不确定的看着张凡。老太太的群英荟萃没唱起来，现在有点略微微的缩手缩脚了。
她担心张嘴张的太大把特种骨科的扎克斯坦给吓唬跑了就得不偿失了。
这就是内外科的区别了，内科的治疗方式一旦被放出来，说实话除了经验，对于其他医生来说这个就不值钱了。
而外科就不一样了。
你盯着我的双手，我要是不给你解说，你仍旧还是看不懂的。
“呵呵，您就放心。这倒也不至于担心。”张凡笑了笑。然后拿出这几天他们商定的文件，里面其实东西不多，就是茶素需要的东西，和茶素能给的东西。
比如在茶素需要的东西中，首当其冲的就是几大医技科室的仪器。
核磁，一开口就是五台。而且还不是国内一般医院的一点几T的核磁。欧阳他们真的是按着医疗器械的期刊查找最先进的核磁写的。
五台7.0T的核磁（最低3.0T的，要是实在不行，其实1.5T的也行，但数量不能减少！）。
三到四台高功能CT（实在不行320排的也行。128排的也行，但数量一定不能再少了！）
然后，什么数字钼靶、什么颅内压检测仪。
反正是几大科室全都把自己想要的设备写了上来。
贪心而谦卑的茶素医生们，张嘴要的都是最好的设备，可私下里又给欧阳悄悄说，稍微差一点的也行，但数量真的不能少了。
现在华国大多数医院的情况是，患者等检查，而不是检查等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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